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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ne 29, 2011

岁月神偷 再感

你说你看完这个电影,你好像突然一下觉得题目好像不太对,不过你又想了一想,岁月神偷,偷走了什么?

岁月似乎把我们过去美好的和不美好的都偷走了。不过20多岁,可是已经被偷走了好多了。你说,12年前,爷爷走了,岁月已经偷走了你当年的悲伤。幼儿园时候,你想做警察,小学时候,你想做科学家,如今,你曾经的理想都被岁月偷走了。对的,确定的,不可免的,总有一天我们的亲人们,还有我们自己都会被岁月偷走。

你也突然想到,也许有一天,你我的感情也会被偷走。当我决定和他走下去,你我之间的联系,感情注定会越来越淡,甚至消失。岁月会偷走你我之间的许多,曾经的礼物,曾经的欢笑,曾经的回忆。不过你不想让他们被偷走,你说过你会仔细地保管这些属于我们的最美好的东西,因为你知道如果不好好保管,总有一天岁月会把他们偷走。

今天 当我把你的火车卡寄走了,注销了,好像断去了和你唯一的关联的线,以后再找不到可以大方联系的什么什么借口。也好,岁月作用其中。

岁月正验证着这一切,虽然真情永远有效,各自命运路途却过期不候,会被偷走的都会走。电影里的奶奶说,你把所有喜欢的东西扔进苦海里,把苦海填满,就会和亲人爱人团聚。 换句话说,总有一天人会要用欲望去换取感情。可是欲望和感情本身就貌似难以识别,很难说的清楚,那时迸发的是什么,不必追究,反正真切发生过的一定有效,这也是生活给予我们的最美好的和最残酷的。是不是 只有当我们把年少的欲望 沉进苦海里,正如抛下岁月偷走的东西,在各自命途 走过“一步难,一步佳”,我们才能获得岁月最丰盈的馈赠 - 剔透的感情和幸福的团聚,岁月神偷也无可奈何。 这偷不走的愈发晶莹的 存在吗?而存在与否的问题,不容我们讨论,或说有神,或说有命,或说冥冥之中。选择的问题,也大概归于此类。倘若仍为选择题心意难平,尽可以游说自己,岁月中的生活里的幸福注定了不完美,真正完美结局于最高潮处戛然而止至封存永恒的只在悲剧,这完美,我不敢,你不要。

既已选了我的路,你不是领路人,曾刻骨的痛楚,再自大的所谓选择,多少被动意味多于主动,所以或说命途,我在我的命途上,我任凭岁月偷走那些自然会被偷走的,可我依然听得见你说:等你拿金牌回来。希望届时,我已经把占用你金牌的欲望沉到海底了,让那些都被岁月偷走吧,千万冲洗后仅剩下单纯感情相聚。

你告诉我的:如果好好保管,亲情和爱情是偷不走的。 对的,从岁月风蚀雨打中凝结下来 偷不走 移不动的 就是 情,无欲的情

好吧,都说我太理想主义了,太虚幻不切实了。老大问,你见过彩虹的倒影吗? 老大说,不过很少很少才会看到两条彩虹的,有时,很多年都见不到一次。我们会不会有幸等到?那个伟大的女人说,做人,总要信。

对哦,影片最后,“ 天边同时出现了两道彩虹,这七彩的折射倒影,无非就是人生最好的愿望”

人生纵使悲喜无常, 总要信!

岁月神偷


看完这个电影,突然一下觉得题目好像不太对,不过又想了一想,岁月神偷,偷走了什么?

岁月似乎把我过去美好的和不美好的都偷走了。我才20岁,可是已经被偷走了好多了。12年前,爷爷走了,岁月已经偷走了我当年的悲伤。幼儿园时候,我想做警察,小学时候,我想做科学家,如今,我曾经的理想都被岁月偷走了。总有一天我的亲人们,还有我自己都会被岁月偷走。
我突然想到,也许有一天,我们的感情也会被偷走。如果你决定和chris走下去,我们之间的联系,感情注定会越来越淡,甚至消失。岁月会偷走我们之间的许多,曾经的礼物,曾经的欢笑,曾经的回忆。不过我不想让他们被偷走,我会仔细地保管这些属于我的最美好的东西,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好好保管,总有一天岁月会把他们偷走。

无论你选他还是选我,我想告诉你:等我拿金牌回来
我还想告诉你:如果好好保管,亲情和爱情是偷不走的

Tuesday, June 28, 2011

情感缺失症

张柏芝和谢霆锋都是苦孩子,谁也别嫌弃谁。
谢霆锋如同他的长子lucas,一出生就被视为可持续再生资源,注定是家里未来的摇钱树,刚一成年就签了英皇的“卖身契”,要替风流贪玩的父亲谢贤还债,一家老小早就习惯锦衣玉食,囊中羞涩也要撑足门面,所以谢霆锋必须拼命开工维持这个香港最著名明星家庭的体面。
张柏芝,有一个不争气的帮派老爸,据传老爸得罪道中人,遭遇“追杀令”,张柏芝想的办法也是“卖身”娱乐圈,靠着上帝赐予的外貌和灵气,救了老爸一命,也同样维持全家的开销用度。
本来,阶级兄弟应该互爱互敬,惺惺相惜,不浪费天赋,也不糟蹋资本。可是,现在两人传出离婚消息,让人感叹,苦孩子何必为难苦孩子?初想不通,细想却只能感叹世态炎凉,特别是在娱乐圈更是人心脆弱。
谢霆锋和张柏芝从外貌和天赋来说都可谓香港娱乐圈的人中龙凤,但自从入行之后,他们就不再属于父母,而是属于这个庞大的娱乐异形,不但时间不是自己的,连身体也不是。张柏芝的“艳照门”不能仅仅视为荒唐少年的性游戏,背后必然是拿性作为扎根娱乐圈的筹码,她必然懂的,做与不做的区别在哪里?谢霆锋也未必单纯,他何尝没有多次主动或者被动利用过绯闻或者恋爱关系博出位。
正因为种种的无奈和被迫,使得娱乐圈的孩子们更加缺乏安全,患上了严重的情感缺失症,仿佛抽风,一开始总以为用不管不顾的热恋来刺激生命力,并且催眠自己,我们一定深深爱,并且永不分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可时间一长,爱情总不能做面包,也不能做头版新闻,更不能做片酬和广告代言费吧,那些货真价实的利益是激动之后最能够让他们稍安勿躁的镇定剂。所以,张柏芝与谢霆锋的离婚新闻闹到现在,“钱”这个字的出现频率越来越高。我相信,谢霆锋一定能够原谅张柏芝的“艳照门”,因为他是圈中泡大的孩子,难道还不知道“性”的价值。我也相信,他一定能够原谅张柏芝与陈冠希(微博)合影,如果为了一张薄面,当初他就不会允许张柏芝一副哭态地在电视访问中控诉陈冠希假慈悲,我注意到张柏芝穿上了某品牌的最新款外套。
谢霆锋不能原谅的或许就是张柏芝母凭子贵,开始要求在谢家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产业支配权。张柏芝没有安全感,谢霆锋同样没有,即便睡了一张床,生了两个仔,但心里总怀疑对方的诚意,总担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将会成为浮云掠过。这就是情感缺失症病入膏肓的状态,虽然渴望爱,但最终发现爱没用,只能去索求更多物质上的保护。
香港娱乐圈的一对璧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圈子大多数爱情的结局只能是利益关系,暧昧、纠结、挣扎,最终妥协。此刻,两人的不快和争吵,也许说明他们还有爱,如果彻底冷静并且现实起来,那就有两种结局,扮演一世恩爱的夫妻,永远光鲜,或者彻底分开,寻找下一个情感的寄托者,带着不可避免的病症。

原来是 收割

最后一次收割对方,从此仇深似海。在结仇,老死不相往来,在旁人面前不谈不回应不点评之前,浓厚的“恨”意之前,还能想到去收割对方,该是多么刻骨的情感,不管是收割你的钱财,还是汗液、眼泪,抑或收割最后的手机铃声——那都证明你们曾经紧密相连过。

Friday, June 17, 2011

Life—— Sarojini Naidu ( yanzi)

CHILDREN, ye have not lived, to you it seems
Life is a lovely stalactite of dreams,
Or carnival of careless joys that leap
About your hearts like billows on the deep
In flames of amber and of amethyst.


Children, ye have not lived, ye but exist
Till some resistless hour shall rise and move
Your hearts to wake and hunger after love,
And thirst with passionate longing for the things
That burn your brows with blood-red sufferings.


Till ye have battled with great grief and fears,
And borne the conflict of dream-shattering years,
Wounded with fierce desire and worn with strife,
Children, ye have not lived: for this is life.

中国徒步旅游24条精彩线路

1. 峡谷柔情 生死墨脱(西藏)






【6月初~10月中旬是全年能徒步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时间。10月以后由于大雪,墨脱会封山至来年6月,不能进出,8~9月是雅鲁藏布江漂流的最佳时间,10月是进入墨脱的最好季节,此时蚂蝗和蛇类较少,雨季也刚刚结束】


  墨脱有如孤岛一般,但她山林翠竹烟云缭绕又如世外桃园一般,默默无闻、偏远僻静,连公路都没有;可无论如何好是如此的名扬四海:南迦巴瓦峰、加拉白垒峰……雅鲁藏布江随意的转了一个弯,就迷醉了所有的世人。走进浩如烟海的丛林深处,体会最原始的欲望,重新认识自己的生命。走一次墨脱,体会生与死的距离;看一眼大峡谷,知悉大自然原如此多情!

  简介:

  1、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怀抱南迦巴瓦峰地区的高山峻岭,冰封雪冻,它劈开青藏高原与印度洋水汽交往的山地屏障,像一条长长的湿舌,向高原内部源源不断输送水汽,使青藏高原东南部由此成为一片绿色世界。大峡谷最深处达5382米、长达496.3公里,江水平均流量达4425立方米/秒,江水流速高达16米/秒、水流湍急,跌水相连。大峡谷最低处海拔仅有155米。

  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是青藏高原上最大的水汽通道、受印度样暖湿气流的影响,大峡谷南段年降水量高达4000毫米,北段也在1500-200O毫米之间。故整个大峡谷地区异常湿润、布满了郁密的森林,形成了世界上生物种类最丰富的峡谷。

  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最为奇特的是她在东喜马拉雅山脉尾,由东西走向突然南折,沿东喜马拉雅山脉南斜面夺路而下,注入印度洋,形成世界上最为奇特的马蹄形的大拐弯。

  2、墨脱:墨脱是雅鲁藏布江进入印度前流经我国境内的最后一个县,也是西藏东南部最为偏远的一个县、也是全国惟一一个不通公路的县。

  由于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环境恶劣、灾害频繁,构成人们很难跨越的屏障和鸿沟,使墨脱成了高原上的“孤岛”,远离现代社会的“世外桃源”。更被外界传为一个神秘之地、被佛教徒们称为“白隅白马岗”,意为“隐秘的莲花圣地”。

  3、南迦巴瓦峰:南迦巴瓦峰海拨7782米,位于雅江大峡谷内侧,东经95.O、北纬29.6处,是世界第十五高峰。南迦巴瓦,藏语意为“雪电如火燃烧”,另—意为“直刺天空的长矛”。山体以片麻岩为主。它主要有三条山脊,西北山脊,东北山脊和南山脊。东北山脊蜿蜒约30KM,直抵雅鲁藏布江岸;南山脊处是海拔7043M的乃彭峰,西北山脊线上突出着海拔6936M、7146M的两座雪峰。坡壁上基岩裸露,残留着道道雪崩侵蚀后的沟溜槽,峡谷之中又布满了巨大的冰川。

  4、加拉白垒峰:加拉白垒峰海拔7734米,位于雅江大峡谷外侧东经95.0、北纬19.8处,与南迦瓦峰相距20公里隔江对峙。走向为东西弧形排列、多为险壁悬崖,山谷中发育着数十条冰川。其顶部比较平展,常年被冰雪覆盖,地势陡峭,雪崩十分频繁。

2。用身体丈量土地——冈仁布钦






一座坚定信仰的神灵之山,在一百年或者更长的时间里,无数的信徒渴望在此得到神的眷顾。转山,不需要语言,那是要用双脚付出的虔诚。

   简介:

在藏语里,“冈仁布钦”是神灵之山,雪山之宝的意思。她坐落于西藏阿里高原的普兰县境内、海拔6638米、是冈底斯山脉的主峰。峰形似金字塔。四壁非常对称,由南面望去可见到她著名的标志:由峰顶垂直而下的巨大冰槽与一横向岩层构成的佛教“+”字符号(佛教中精神力量的标志,意为佛法永存,代表着吉祥与护佑)。在她的南面,遥遥相对的是纳木那尼、两座雪峰之间是明镜般的玛旁雍措和风云变幻的拉昂措。她在属于好的世界里发育着25O多条冰川、面积达150平方公里,孕育出恒河、印度河和雅鲁藏布江,是名副其实的母亲河源头。


  3.亲近藏北草原——徒步楚布寺-羊八井(西藏)





  很早很早以前,藏北草原就流传过这样一一句话:过了西边西亚尔、俄亚尔,过了东边的嘎尔、玛尔、占木拉,地方没有名字,人不分贫富贵贱。那里至今依然保持着浓厚的神秘色彩。进入这片土地,就会发现它的真面目——这里是一片充满生命活力的神奇世界。

  简介:

  1、羌塘:通常叫藏北草原,但它在藏语中的意思更富于想像力,叫做“北方的空地”,其面积大约60万平方公里,占西藏总面积的一半。在这块大得令人难以想像的空地上,数千年来始终充满神秘的梦幻。如今,保护羌塘草原包括鸟类在内的珍稀动物,已经成为国家的重要国策。羌塘已经在1993年被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正式批准为自然保护区,打击盗猎犯罪分子也成为政府重要工作。纳木措湖的鸟儿们可以和藏羚羊、野牦牛、藏野驴等世界珍稀动物—样,充分享受在“北方的空地”上自由飞翔嬉戏的空间。这不仅是藏北野生动物们的幸运,也是我们人类文明与中华民族的幸运。

  2、楚布寺:海拔4300米,位于拉萨市堆龙德庆县西北的楚布河上游,距拉萨西郊70公里。楚布寺规模庞大的建筑群以大殿为中心进行分布,共包括经堂、佛堂、护法殿、佛学院、按宗修习院、活佛私邸、憎舍、讲经台等建筑。该寺目前有憎侣300余人。楚布寺拥有大量稀世文物,值得一提的有:江浦寺建寺碑,现位于楚布寺大殿内,高约两米半,宽约半米,上刻古藏文,该碑对研究吐蕃时期政治、经济、宗教等有重要的史料价值;空住佛,是楚布寺镇寺之宝,是第八世噶玛巴为纪念其上师而塑造的银像。传说银像塑成之后竟自动悬浮空中达七天之久,故有空住佛之说;楚布拉千,“拉千”即大佛之意,高约6米,传说为二世噶玛巴所铸;十六世噶玛巴舍利子,十六世噶冯巴于1981年于国外圆寂后火化而得舍利子,其中—腿骨舍利子由珠本仁波切活佛带回楚布寺。该舍利子几年后自现四分之一厘米高的佛像。此外,玛恰噶拉石刻塑像、米拉日巴曾用过的钵、都松钦巴的憎帽等都是楚布寺弥足珍贵的宝物。

  3、羊八井:“你初到羌塘,寂寞寒冷会使你惆怅;一旦投入她的怀抱,草原变成温暖的家。”这就是羊八井带结你的。藏语里,“羌塘”意思是“北方的草原”。地热,这种存在于地球中的巨大热能一旦从地表喷涌而出,就成了人类的宝贵财富。这是一片方圆四十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早在70年代,开发利用地热资源的工作就已经开始。羊八并位于西藏拉萨市西北91.3公里的当雄县境内。热田地势平坦,海拔4300米南北两侧的山峰均在海拔5500—6000米以上,山峰发育着现代冰川,藏布曲的流经热田,河水温度年平均为5℃,当地年平均气温2.5℃,大气压力年平均为O.06兆。附近一带经济以牧业为主,兼有少量农业。青藏、中尼两条公路干线分别从热田的东部和北部通过,交通较为方便。如今的羊八井地热区.已经从几间简陋的厂房逐渐发展成一座小镇,商店、饭店、宾馆一应俱全。随着西部大开发的深入、羊八井再度引起世人的瞩目。



   4.跨越天山——车师古道(新疆)



走进他,也就走进了历史。走在一条跨越天山南北的古道上,似乎,你的耳边会传来喃喃的低语声,仿佛历尽沧桑的老者,在给你讲述着车师王国的兴衰,当古道今日往昔的一幕幕,如画的呈现在眼前,不由自主的你会兴奋、低落既而万事感伤……岁月原本无情!时间必将逝去,生命也终会消亡。徒步的行路者呀!也许,身后那一串长长的脚印,不仅留在古道上,也留在心灵深处,更留在房屋的随风往事中!

  简介:

  早在西汉时期,西域的车师国分为前、后两部,前部位于博格达以南,其都城驻吐鲁番的交河故城;后部位于薄格达以北,王庭在今吉木萨尔县城北的北庭古城。当年车师前、后国的商贸交易、信息传递、消夏越冬,通常是由吐鲁番越过天山石窑于达板(琼达坂)到吉木萨尔的。这是一条跨越天山的南北古道,后人称之为车师古道。

  在古代丝绸之路上、商旅和军队出南疆跨越东部天山进入北疆,虽有多条可以通行的山路,但最方便的还是车师古道。据《西州图经》记载:“古道出交河县界,至西北,向柳谷,通庭州四百五十里,足水草,唯通人马。”这条南北向山道比绕道乌鲁木齐缩短里程将近一半,可少走170多公里路程,沿途驿站甚多,交通相当繁忙。该道到清代仍有商贾往来。由于山上南北气候差异悬殊,小麦开镰南早北迟,故贫苦牧民往来打短工者曾络绎于途。直到今日,吐鲁番和吉木萨尔两地的小商贩,也偶而骑着毛驴经此古道贩卖时鲜果品者,吐鲁番地区牲畜转场到言木萨尔还是经由该道。

  此古道南北双方向均可穿越。从天山南坡吐鲁番到北坡言木萨尔县交通较为方便。可以从乌鲁木齐乘车抵达吐鲁番五星牧场的石窑子,然后徒步进山、翻越海拔3400米的琼达扳,进入古木萨尔县境内的天山北坡高山牧场,穿过六道桥抵达泉子街乡,乘班车到达言木萨尔县,再换乘班车返回乌鲁木齐。

  反过来,从乌鲁木齐乘班车到吉木萨尔县、租车直接到泉子衔的进山口,然后徒步进山,翻越琼达板到石窑子牧场,乘预先接应的车[石窑子是一个牧场接待站,不通班车)返回乌鲁木齐。“车师古道”的山地路程约5O多公里,平均海拔均在2500米左右。

  车师古道探奇之旅,沿途有“车师古道十景”可供重点观赏。由雨向北依次出现的十景是:

  1、“石窑孔道”(指琼达扳南侧宽仅1米的一线天通道);

  2、“达坂古堡”(指屹立在海拔3200米琼达坂上的古代军事遗址);

  3、“突厥石人”(指挺立在五进桥附近西山坡上的草原石入);

  4、“三丈悬瀑”(指大龙沟峡保上游落差10多米的飞瀑);

  5、“石门天险”(指位于五道桥和六道桥之间的一段40多米长的天险石巷);

  6、“三桥秀色”(指三道桥一带秀美的森林草原景色);

  7、“高山神泉”(指二道桥与头道桥之间一眼长年流淌,有奇异疗效的温泉);

  8、“树石联姻”(指参天杨树躯干中包容着一块巨石,形成树抱石奇观);

  9、“头桥绝壁”(指头道桥附近的悬崖峭壁);

  10、“龙沟古城”(指大龙沟口东汉戊己校尉耿恭当年坚守过的疏勒城遗址)。



  5.群狼守护的地方——徒步呼图壁大峡谷(新疆)







  这里是野生动物的乐园,更是冒险家的天堂。徒步在呼图壁大峡谷的心脏地带,耳边是咆哮的呼图壁河水,眼前是一个接一个的达板,大峡谷不仅仅是在考验你的气力,更多的是在锤炼你的心志。走在在群狼守护的地方,需要非凡的勇气,这勇气将指引你前往精神之国的极度空间!

  简介:呼图壁大河谷不同于一般的天山河谷,它发源于天山东段海拔5290米的河源峰,河谷纵深40余公里。河谷两侧高山耸立,森林浓蔽,花草奇异,遮天蔽日;谷底则地势除要,道路崎岖。由于河谷地处天山北坡,每到夏季,丰富的雨水和发源干河源峰周围众多雪山的融水,在谷底交汇成河,顺陡峭狭窄的峡谷咆哮而下,震耳欲聋。当你站在海拔3862米的前后山的分水岭——白杨沟达板上,举日南望,形如尖塔的河源峰主峰、时而云雾迷漫,若隐若现;时而天高云淡,冰山毕现。在哈萨克语中,河源峰被称为“狼塔”,意即“有群狼守护的塔山”。由于进山线路极其艰难漫长,当地牧民也很少接近。在后山纵深120KM的无人区里,冰山隘口令人生畏。



  6.追随前辈足迹——探险尼雅(新疆)





  这里静静地等待了一个多世纪,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描绘她,这里是生命的禁区吗?你会觉得她是有生命的,是美的。是的,真美。没有什么能约束人类追求美的步伐,因此注定尼雅是一个孤独而痛苦的徒步历程。可是当你驻足在此的那一刻,你会发现现实世界原来是那么遥远。当洗去了现世的浮华,那一刻,每个人都很真,就像孩子,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享受那丁点儿的快乐和喜悦,这就够了。或许只有尼雅这个没有生命的地方,才能让人真正的去感受生命存在的意义!

  简介:

  尼雅遗址位于民丰县卡巴阿斯卡村(大麻扎)以北的沙漠中,是一个以东经82度43分14秒、北纬37度58分35秒为中心的狭长地带。东西方向宽7公里、南北方向长25公里,散布在尼雅河古河床沿线。近年的考古工作又将遗址区向北推移了几十公里。

  在1700年前的公元三世纪,发源于昆仑山脉吕士塔格冰川的尼雅河经此向北延伸,那时这里还是一片繁荣的绿洲。1700年以来,出于气候和地质的变迁,河床退缩,这里已经退化成为典型的流动沙丘地貌。百年之前,谈到在茫茫的死亡之海中曾存在着这样一片古文明,实属不可思议之事。但百年来的考古成果已经证明、这个“东方庞贝城”的存在是铁的事实、留给人们的将仅仅是对于这个事实的来影去踪的考证。一般认为,沙漠周边居民群落的消亡总是伴随着河流的退缩、改道或其他自然条件的恶化。但对尼雅遗址的考古学、气象学、水文地质学的综合研究表明,尼雅文明的消亡极可能不是由于自然条件的变异,而是由于军事、社会或其他突变因素引发的结果。这个神奇的遗址为人类留下了千古之迷。(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位于天山山脉与昆仑山脉之间的塔里木盆地、东西绵延1500公里,南北延伸600公里,面积557万平方公里。)



  7.有台阶的地方——徒步夏特山谷(新疆)





  长长的古道,有很多的白骨,不光是大自然物尽天择的遗迹,还有夸父般英雄倒下的身躯。荒凉,有时也是一种美;静默,或许是生命的另一种倾诉。走在苍茫的天地里,你的内心会告诉自己,古道选择了你,你选择了古道,这是前世的约定。

  简介:

  夏特,清代称沙图阿满台,又作夏塔,是根据清代此地名为“沙图阿满台”简化间译而来的。“沙图阿满”蒙语意为“台阶”,“台”意为“有”。合在一起合意则为“有台阶的山谷”。

  夏特位于新疆昭苏县城西南70余公里处,是柯尔克孜民族乡。夏特峡谷笔直通畅,形如长廊;两岸壁立,势同屏障。中间的夏特河水时缓时急,奔流向前。沿这条长约50公理的天然通道旅行,景物万千,令人目不暇接。

  距峡谷3O余公里处、是名闻伊犁地区的夏特温泉。有温泉浴池6处,水温42℃—46C,疗效甚佳。

  沿夏特河岸上行20余公里,即云雾缭绕的木扎尔特雪峰。沿途多见石筑阶梯,时断时续,均为当年古道之遗存。木扎尔特达板,海拔3582米,冰川谷道长约120公里,达坂上奇异的冰川景观、四周冰峰的雄浑气势,冰塔林、冰凌柱、冰白茹的参差起伏,宛如童话世界。

  夏特古道是天山中麓的著名的丝绸之路,它在我国西汉时期便已凿通,一直延续到本世40年代,是沟通天山南北诸地经济、文化、政治、军家往来的重要天山隘道。


8.翻越天山——触摸博格达峰(新疆)

【每年6、7、 8月,是登山活动的最佳时期】


  当你克服重重艰难险阻,置身于博格达峰脚下时,你会欣慰地发现,在人迹罕至的博格达峰雪岭之中,人是那样的渺小,而崇山峻岭和自然是那样的博大。在博格达峰这片静土上,那里没有世人的瞩目,没有金钱的诱惑,只有你面对巍峨雪山,用心灵去感受好的脉搏,聆听她的呼吸……

  简介:

  博格达峰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阜康县境内,是天山山脉东段博格达山的最高峰。博格达山的北面是准噶尔盆地、南面是吐鲁番盆地。在它的东西两端有七角井和达板城山口,是沟通天山南北的孔道。在蒙古语中,博格达意为“天神”,这是一座充满了灵性的山峰,是新疆的象征,是乌鲁木齐的守护神。

  博格达峰终年冰雪皑皑,世称雪海,此峰山体陡峭,山峰顶部基岩裸露,岩石壁立;中部则为冰雪覆盖、常年不化;峰项以下则为冰川陡谷,地势险要,西坡与南坡的坡度达70—30度,只有东北坡稍缓。


 9.东方的瑞士:贾登峪——禾木——喀纳斯湖(新疆)



贾登峪-禾木途中



禾木



禾木早晨



喀纳斯湖

  去过喀纳斯的人,无论怎样极尽赞美地描述好都不过分。葱郁连绵的群山间,笼罩着薄雾的喀纳斯湖字根表神秘,秀美绝伦。春季,花草繁密,满山遍野;秋天,层林尽染,村落静谧安详,一切如同梦幻中的仙境。而当你真正用自己的双脚走进喀纳斯时,这种感受将更加强烈……

  简介:

  “喀纳斯”是蒙古语,意为“峡谷中的湖”。喀纳斯湖位于阿尔泰地区的布尔津县境北部,距县城150公里,是一个座落在阿尔泰深山密林中的高山湖泊。喀纳斯湖海拔1374米,南北长24公里,平均宽约1.9公里,湖水最深188.5米,面积45.73平方公里。自然景观保护区总面积为5588平方公里。湖畔四周雪峰耸峙,绿坡墨林,艳花彩蝶,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这里是我国惟一的南西伯利亚区系动植物分布区,生长有西伯利亚区系的落叶松、红松、云杉、冷杉等珍贵树种和众多的桦树。已知的有83科298属798种,有兽类39种,鸟类117种、两栖爬行类动物4种,湖中鱼类7种,昆虫类300多种。许多种类的花木鸟兽在全疆乃至全国都是绝无仅有的。区内森林草原相间,河流湖泊众多,自然景观艳丽,具有极高的旅游观光、自然保护,科学考察和历史文化价值。


10.在那遥远的地方——环游青海湖(青海)





  用笔墨形容青海湖,是形容不出的,只有去了,用双脚去丈量好的遥远,用眼睛去目睹好的圣洁,用心去感受好的神圣,脚起泡了,眼缭乱了,心感动了,那么再回过头来说一声:我还会来的。这时你将读懂青海湖的魅力所在,因为那里留下了一串勇者探索的脚印。

  简介:

  青海湖位于青藏高原上,距西宁150公里,面积4500平方公里,海拔3200米,湖水冰冷且盐份很高。青海湖蒙语叫“库诺尔”,藏语叫“错温布”,也就是“青色的湖”的意思。

  青海湖是我国最大的内陆湖泊,也是我国最大的咸水湖,面积4400多平方公里、海拨3260多米比古城西宁还高出]OOO多米。这里气候凉爽,即使在烈日炎灸的盛夏,日平均温度一般都在15℃左右,是理想的避暑胜地。青海湖是青藏高原不断降起后,幸存下来的。


  11.原始野性的地方——穿越浙东大峡谷(浙江)





  

这里是一处沉睡千年的生态绿谷,是一处原始野性的处女地。两岸山岩险峻,溪中谭深流急,怪石遍布,飞瀑直垂,构成了一幅童话般的仙境。到了晚上,当天上明月当空,水中月影迷离时,在潜能的意境中,你会发现,心灵又有了可以跳舞的地方。

  简介:

  浙东大峡谷又名大松溪峡谷,是天河生态风景区最神奇瑰丽的景区之一,自古人烟稀少,涉险攀登者寥寥无几。大松溪峡谷是天台山脉最佳的修炼养真之处,为道家之洞天福地。至今仍是人迹罕至的世外桃源。李白笔下“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的景观就在峡谷内天姥峰、聚汕坪一带,其悬崖千丈,壁插青天、多迎客松,如黄山胜景。从南海观世音菩萨手中净瓶流出来神奇的“天水”在此幻化为峡谷水景三绝——金黄色的黄板滩、碧绿色的裴翠潭和流光溢彩的七色潭。浪漫素雅的月亮谷是峡谷必到之处,狭窄悠长的峡谷两边各有一个天然的圆月型洞府,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下,大松溪峡谷包括峡谷观光区、天姥峰游览区和峡谷探险区三大功能区,其中,峡谷观光区又分别阆风晨渡、松溪涧天、万石布阵、天水三绝、大千世界、丹崖翠谷六大分景区。


  12.圣地寻访——走进琼崖(海南)

  简介:

  定安县地处海南的东北部,海南第一大河南渡江南畔。北距省会海口33公里、属海南旅游发展规划中的琼北旅游区。定安历史悠久、大量的人文和自然景观构筑了定安丰富的旅游资源。古迹有:谷溪新石器时代遗址、南建州王廷金屯兵遗址等:革命遗址有:中共定安县第一支部旧址、内洞山革命根据地旧址、黄竹农民训练班旧址、母瑞山革命根据地旧址等;古代名建筑有:定安古城、见龙塔、龙恼八角殿、张岳崧故居、深田天主教堂等;自然景观有:琼北最大的人工淡水湖——南丽湖、富有古老神话传说的文笔峰、海南二十三年革命红旗不倒的摇篮——母瑞山,此外还有白石岭、龙州河等。


  13.古道、丝路、纵横 西宁(青海)——张掖(甘肃)





张掖丹霞地貌

  古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古道、丝路,是不应被遗忘的路,他们不是被刻意开通。古道的形成就如同历史一样,随时世应运而生。行走在路上,历史重现在眼前,在这些坎坷的路上,曾经发生过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最终他们在漫漫的长路上汇聚成一种相互包容、难分你我的文化,一股凝聚华夏子民改换地的精神。

  简介:

  宁张公路为古代“丝绸之路”南线的一段,是青海东部通往甘肃河西走廊的一条捷径,在历代军事上发挥过重要作用。它南起青海省会西宁,越达扳山,横穿祁连山腹地,到达甘肃省张掖市,全长 341公里,其中青海省内全长243.41公里,宁张公路改建系国家重点工程,计划总投资28982万元,工程自1991年动工,在1999年全部竣工。

14。神秘的峡谷——独龙江(云南省怒江州贡山县)



  闭上眼睛,静静想像着云在独龙江峡谷的天空中飘渺游荡。火塘边,火苗温暖着已水晶灯笼爱的身体,远处传来独龙孩子的声音。陌生的语言倾述,陌生的民族,仿佛一下子就占据了每一个进入独龙江的人的心,江水奔涌而来,似在引吭高歌、又似在如泣如诉。神秘的独龙江呀!是什么让你流淌了千看、咆哮了千年、苦等了千年?

  简介:

  独龙江发源于西藏伯舒拉岑雪山,上游叫种罗洛河,在与麻比洛河汇合以后,就叫独龙江了。这条江在我国境内总长250多公里,从迪布里流入贡山县境内,茂顶以下转向西流,过马库流人缅甸境内,汇入恩梅开江。在云南省内流程80余公里、流域1947平方公里。沿岸是著名的横断山脉,西岸是海拔四千多米的担当力卡山,东岸是海拔五千多米的高黎贡山,两山纵横南北,绵延起伏。这一带地形多样,从山脚至山巅的气候、温度悬殊很大。独龙江水势汹涌湍急、落差很大,即使浅水时期,流速也在每秒三米左右,涨水期则达五六米以上,蕴藏着丰富的水力资源。两岸深山密林中,还有罕见的珍禽异兽以及名贵的山货药材,地下也蕴藏着丰富的矿产,有待人们开发利用,是云南省未开发的处女地,被外人称为神秘的峡谷。


15.鸟不敢回翔的地方——虎跳峡(云南)



  这里曾是人类不能靠近、飞鸟不敢回飞翔的地方——虎跳峡。在哈巴雪山与玉龙雪山之间,奔流曲折的金沙江会告诉你,那是怎样的一个惊天动地的奇观。在充满感动和惊异的旅途中,你不得不钦佩造物者的神奇,心脏大自然无穷的魅力。

  简介:

  虎跳峡位于丽江县和中甸县交界处。金沙江自石鼓下行,河谷较宽、江流平缓,到距石鼓30多公里的下桥头与中甸来的硕多岗河汇合,水从空坠,狂涛怒卷,震撼山谷,奇险万状,惊心动魄。迂回线长约20公里,落差213火,江面最窄处仅30余米。峡口海拔1800米,与两岸的玉龙、哈巴雪山海拔高差3900米。金沙江在这个峡谷中形成瀑布10条,高达10来米的跌坎7处,18处险滩,以上虎跳、中虎跳、下虎跳著名于世。所谓虎跳峡,顾名思义,是因传说曾有虎从江心巨石上跃过江面而得名。虎跳峡全峡分为上虎跳、中虎跳、下虎跳三段,上虎跳最重要的景观是“峡口”和“虎跳石”,中虎跳是“满天星”和“一线天”,下虎跳是“高峡出平湖”和“大具”。



16.天堂与地狱间的穿越:稻城亚丁(四川)-泸沽湖(云南)



稻城亚丁



泸沽湖(云南)

  这里有自由生活的动物,婉转歌唱的鸟儿,静静的放牧人,多么纯粹的生命!稻城,这里有着你能够想象到的一切,更有着出乎你想象之外的一切,仿佛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引力指引你前往到此。除了笑,除了感叹,实在找不到任何言语来表达,那是一种不能诉说的美!走进泸沽湖,也就走进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被海水般湛蓝的湖水乌黑着,试着放开自己的情怀,这里是人类文明的乌托邦,是你梦中的香格里拉!

  简介:

  1、稻城:稻城县海拔375O米,位于四川西南边缘,甘孜藏族自治州南部。南北长174公里,东西宽63公里。境内最高海拔6032米,最低海拔2000米,垂直高差达4032米。稻城东南与凉山州木里县接壤,西界乡城县并与云南省中甸县毗邻、北连甘孜州理塘县。稻城高原是由横断山系的贡嘎雪山和诲子山组成。两大山脉坐落南北,约占全县面积的三分之—。地形北高南低,西高东低,群山起伏,重峦迭嶂,逶迤莽苍。稻城全县近三万人口,其中藏族占96%以上,此外有汉、纳西、回、彝等民族。

  意为终年积气不化的三座护法神山圣地,三座雪峰拔地入云:北峰观世音菩萨仙乃日(海拔6023米)、南峰文殊菩萨央迈勇(海拔5958米)、东峰金刚手百萨夏格多吉(海拔5958米)。三座五世达赖赐封的雪域神峰呈品字形巍然矗立,一尘不染,俊秀雄奇,撼魂荡魄。围绕着神山散布着珍珠海、牛奶海、五色海、冲古寺、千年玛尼堆、洛绒牛场等奇异景观,雪峰、森林、草场、牛羊、溪流、湖泊相映成趣,共同组成了亚丁美妙绝伦的风光。由于其神秘厚重的宗教历史文比,成为藏区信教群众朝拜的佛教圣地。并以其独特的自然景观、神秘深邃的宗教文化堪称雪山中的极品。

  2、沪沽湖素有“高原明珠”之称。湖的水域面积达58平方公里、海拨2690米,平均水深45米,最深处90余米,透明度高达11米。湖中有五个全岛、三个半岛和一个海堤连岛。湖中各岛婷婷玉立,形态各异,林木葱郁,翠绿如画,身临其境,水天一色,清澈如镜,藻花点缀其间,缓缓滑行于碧波之上的猪槽船和徐徐飘浮于水天之间的摩梭民歌,使其更增添几分古朴、几分宁静,是一个远离嚣市,未被污染的处女湖。



17.蜀中之后——四姑娘山(四川)



  靠近她,你才知道温柔是美,傲气也是美。这美,物化为美的山峰,美的沟壑,美的行云,美的流水。四姑娘山,如婉约的少女,又如豪壮的勇士,伫立在天地之间。春日里银山泛射着金光;夏风中林涛翻滚着绿浪;秋雨中碧水流淌着水花;冬日时万籁无声,山水凝固,共同注视青松的庄重,仰慕雪山的纯洁。这就是蜀中之后,东方的阿尔卑斯山!

  简介:

  四川省级风景名胜区四姑姑山位于阿坝小金县与汶川县交界处的日隆乡境内,距成都约235公里。四姑娘山因四座海拨高度分别为5672米、6250米、5664米和5700米连绵的山峰而得名,山峰终年积雪,云缠雾绕,如同头披白纱、姿容俊俏的少女。四姑娘山是横断山脉东部边缘邛峡山系的最高峰,为登山运动和高山旅游的胜地。

  四姑娘山东有岷江、西有大渡河,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景色特点为山顶地势险峻,终年积雪;山腰冰川环绕,山谷溪流清澈。出于交通相对的不便,四姑娘山的原始状态保存完整。景区内山势陡峭、苍劲粗犷。山沟内奇山异峰、冰川飞泉,大小高山湖和广阔的森林、草地,各种奇花异草、珍禽异兽,构成了独具特色的高原山地风光。随着人们对它了解的深入尤其是摄影界、登山爱好者对它的日益青睐和关注,它的名气也越来越大,现已成为一处国家级的旅游胜地。




  18.漫步海螺沟(四川)



  神奇的土地,显露出他独有的灵性。无论你用相机或笔,都没法留住他的灵魂,也不能描述他的个性。这里就是贡嘎雪山下的桃源之地——海螺沟。

  简介:

  1、贡嘎山:

  贡嘎山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位于甘孜藏族自治州泸定、康定、九龙三县境内,以贡嘎山为中心,由海螺沟、木格措、五须海、贡嗅南坡等景区组成,面积l万平方公里。贡嘎主峰海拔7556米,被誉为“蜀山之王”,主峰周围林立着145座海拔五六千米的冰峰,形成了群峰簇拥、雪山相接的宏伟景象。贡嘎山有现代冰川71条,著名的有海螺构一号冰川、贡巴冰川、巴旺冰川、燕于沟冰川、磨子沟冰川等。

  2、海螺沟:

  海螺构是贡嘎山东坡冰蚀河谷,因沟内发育着贡嘎山中最大的冰川而得名。它也是亚洲位置最东、下隆海拔最低冰川之一。在纵向上分为粒雪盆、大冰瀑布和冰川舌三级阶梯。海螺沟冰川有三大壮丽景观大冰瀑布、冰川弧拱和冰川城门,均位于山脚下的海螺沟风景区,近年来正被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喜爱。海螺沟的特色之一是身处山脚,远望终年积雪不化的贡嘎雪山,气势恢宏,令人“肃然起敬”。阳光照在金山银山之上,光芒万丈,瑰丽辉煌;特色之二是世界上冰川大都位于海技较高处,然而在海螺沟海拔较低处就能望见冰川从高峻的峡谷铺泻而下,那举世无双的大冰瀑布,高1000多米,宽1000多米,比贵州黄果树瀑布大上lO倍,令人过目即终身难忘;特色之三是在这冰天雪地的冰川世界里,有一股水温高达90℃的沸泉,游入可在冰川上洗温泉浴,可称得上是世界奇观。


19.悠游德天瀑布(广西)



  提起广西许多人自然会想起“桂林山水”;说到瀑布,也许你就会想到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那磅礴的气势,壮观的画面,似乎已成为瀑布锁定的景观。然而位于广西中越边境中段的大新县,那里有个世界第二和亚洲第一的跨国大瀑布——德天瀑布。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深感其动人心魄的魅力。悠游德天,能令您仿如置身书中,心无纤尘。

  简介:

  大新县位于祖国边锤广西南宁地区,离南宁140多公里,是一个奇特的旅游景区。大新德天风景区云集了国家特级景点及1、2、3级景点40余个。国家特级景点德天瀑布,气势磅礴,与紧邻的越南板约瀑布相连,堪称为世界第二大跨国瀑布。还有奇峰夹峙的黑水河;绮丽多姿的那岸奇景,怪石遍布的雷平石林和水上石林、层峦叠嶂;溶洞遍布的恩城山水及自然保护区,水平如镜;石峰玉立的乔苗平湖、鬼斧神工;造型奇特的龙宫岩,多级跌落;白练翻滚的沙屯叠瀑;具有特殊意义的53号界碑;无数的古迹文物和珍稀动物……其中最美的是素有“小桂林”之称的明仕田园和五百里画廊为您展开是的一幅又一幅宁静抒情的南国特有风光的风情画卷。

  游德天景区,首数德天瀑布。德天瀑布雄奇瑰丽、变幻多姿,碧水长流,永不枯竭。德天旅游景区,名胜之多,风景之美,数不胜数。除景色秀丽之外,德天景区交通方便,设施齐全,各处景点基本有车可达,无需艰苦攀爬,老幼均宜,实为度假旅游首选之地。

20.用双脚感受漓江(广西)



  在漓江边行走,随处可见的是碧秀的青山,疏密锗落,或连绵数里,或独峰冷处于大片的田园之间,漓江山水的秀美画卷自然而然轻轻展开,去走走漓江吧!闭上眼睛让江风缓缓地滑过你的手,你的心,流水轻柔,一路看不完的田园美色,奇峰林立,飘着叶香的袖子园,还有山边农家冰凉爽口的白凉粉,都令人浮想联翩。

  简介:

  漓江风分区是世界上规模最大、风景最美的岩溶山水游览区。漓江又名桂江,古名葵水,发源于广西兴安县北部的猫儿山,流经桂林、阳朔、平乐、阳平等地方后,于梧州汇入西江。从猫儿山到梧州,漓江全长426公里。桂林到阳朔约83公里的漓江水程,是广西东北部喀斯特地形发育最典型的地段,属岩溶峰林地貌,河流依山而转,形成峡谷。漫步漓江,可见烟雨睛岚,彩崖巧石、碧水倒影、翠竹奇峰幻化的—幅幅绿色画卷,一个个生态梦幻,显示出最高境界的青丽与奇秀之美。

21.太白胜景(陕西)



  简介:

  太白山是秦岭山脉的主峰,位于陕西眉县城南20公里,东距西安100多公里,西距宝鸡90多公里,横贯陕西省南部,海报3767米,是青藏高原以东的著名高峰。太白山峰岭陡峭,群峰林立,山间谷地原生自然景观保存良好,有典型的第四纪冰川遗迹;林木茂盛,植物种类丰富,约2000多种,珍稀植物20余种,太白山的独叶草为世界罕见。野生动物近500余种,其中有朱鹮、黑鹮、大熊猫、金丝猴等珍稀动物。这里的气候、土壤和植被的垂直分布明显、现已被列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远闻山下渔船声,极目远眺,不见水上打鱼人。”这就是白羊峪长城的早晨。地处河北省迁安北20公里的白羊峪长城这里群山叠立,水秀山青,拥有旖旎的江南秀色,也具备雄浑的北国风光,使之成为徒步者流连的去处,更因为这里的古长城文化深深的扎根于中华民族的血脉中,与之合为一体充满魅力.


22.行走山巅的地方——白羊峪(河北)



  简介:

  白羊峪位于河北省迁安市区北20公里。白羊峪口山雄关险,乃通往塞北之咽喉,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四周山高峰险,山巅之上长城婉蜒,其中长达4华里的大理石长城堪称万里长城之一绝;建筑奇特雄伟的神威楼历尽沧桑400余载,烽火台、谎城(马圈)、水关、督察院等古代边关防御体系完整地汇集此地;新建的嬉水池、莲花池、延年桥、望佛亭等现代景点与古代建筑融为一体,别具—格;白羊河水自北向南穿过关口、四季长流。白羊峪青山绿水,风景雄浑秀丽,素有“北国江南”之美誉。(提示:长城是中华人民的珍宝,它代表着中华民族永不退缩,团结图强的意志,是古老文化与民族精神的象征。所以,在您登长城的时候,应特别注意保护它,爱护它。)



  23.走进长白——关东第一山(吉林)



  在那漫长的地质年代,继多次火山喷发后,长白山巍然屹立在亚洲大陆的东方。在大自然的雕琢下,长白山具有雄浑的气势、瑰丽的景色,峰峦层叠,沟壑深邃;苔原上,山花开放,铺翠叠锦;山侧壁,万仞开屏,香雪迎宾;五彩云雾穿山锁谷,茫茫林海郁郁葱葱;天地湖水晶莹透碧;白山瀑布势如银河泻下千顷雪……置身于它的怀抱,犹如来到宙斯把持的天国——奥林匹斯。

  简介:

  长白山是我国与五岳齐名,风光秀丽,景色迷人的关东第一山,因其主峰白头山多白色浮石与积雪而得名,素材“千年积雪万看松,直上人间第一峰”的美誉。它位于欧亚大陆东端、吉林省东南部、地处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白山地区境内,在中朝两国边境上,主峰海拔2691米,海拔2500火以上的山峰有16座,总面积8000余平方公里。北起吉林省安图县的松江镇,西始于抚松县,东止于和龙县境内的南岗岭,南部一直伸到朝鲜境内。长白山是关东各族人民世代鳘衍生息的摇篮、东三省地区的生态屏障、满族的发样地、清朝时期定之为圣地。曹雪芹就是以长白山为背景撰写了《红楼梦》。



  24.体验放逐的感觉——穿越神农架老君山



  这是一条勇敢者之路,是真正的徒步探险之旅。进入了神农架核心的无人区,在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中觅路、宿营所能凭借的只有地形图、指南针、海拔表和砍刀还有勇气、毅力与智慧。出了神农架的无人区,感觉是那么幸福,生活是那么美好,“出去是为了更好的回来”,穿越中真正体验到了它的涵义。

  简介:

  神农架位于湖北省西部、东临荆湘、雨临长江,西接重庆、北靠武当。因相传远古神农氏在些搭架采药、尝百草而得名。又因其主峰“神农顶”海拔3105。4米,实称“华中屋脊”。神农架因其特殊的地理环境和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其成为各种动植物的避难所,以致在第四纪冰川时许多动植物在这儿幸免于难。因此,种农架在1990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纳入“人与生物圈’保护区网计划。神农架旅游资源非常丰富,动植物种类繁多,森林茂密,是探险避暑、休闲度假的好去处。同时神农架的野人之谜、白化动物等神秘现象也吸引了广大游容前来观光缆胜。

Thursday, June 16, 2011

“80后童年回忆” 想

80后童年回忆

  小学时我们一边在老师面前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初中时我们一边学人体生理卫生,一边看古惑仔,研究金庸武侠小说
  高中时我们一边传着纸条看着漫画,一边练习东西海三城模拟做四中黄冈试题。
  大学时我们一边狂热世界杯读哈利·波特同居翘课,一边学邓论马哲毛概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回忆我们吃过小豆冰棍喝过北冰洋汽水,也吃过哈根达斯用过信用卡。
  我们穿过秋衣秋裤,棉衣棉裤白球鞋,也穿过回力和耐克阿迪。
  我们读过《雷锋的故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也读过《神雕侠侣》、《绝代双骄》、《月朦胧鸟朦胧》、《幻城》。
  我们学过唐诗宋词,也自学过三毛席慕容。
  我们看过《家有仙妻》、《古惑仔》、《婉君》、《我爱我家》、《新白娘子传奇》,也看过《还珠格格》、《浪漫满屋》、《越狱》。
  我们玩过魂斗罗超级玛丽,也玩过任天堂NDS和索尼PSP。
  我们喜欢过四大天王、李连杰、小虎队、周星驰、BEYOND、林志颖,也喜欢过谢霆锋、周杰伦、F4、超级女生。
  我们一边被人注目着,一边被人鄙视着。
  我们一边任人宠溺着,一边任人声讨着。
  我们让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默默保护着,和男朋友女朋友同学发小儿网友偷偷长大着。
  我们——80年以后生人,被叫做“80后”,大多数人别称独生子女。
  我们度过了没有电脑和综艺的童年,正经历着没有战争和饥饿的成年。
  没有电脑游戏陪伴的童年大多是和很多很多的经典动画片和影视剧一起度过的。看了好多遍的西游记和葫芦娃,六神合体变形金刚,阿拉蕾,机器猫,圣斗士星矢,北斗神拳,黑猫警长,足球小将,灌篮高手,小小外星人,小龙人...太多了太经典了。直到现在我们还能记得很多动画片的情节和主题曲,也正是这些东西陪伴我们一直成长着,所以现在很多80后都在无限怀念着这些美好的东西。其实我真的很怀念我的童年,有时候做梦都想在从新来一次,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真的希望,我们不要忘记我们童年的快乐.即使已经为人父母!美好的童年能换回多少我们青涩的记忆.......怀念 其实,我们80后,还有很多东西值得回忆。

Wednesday, June 15, 2011

毕全贞 2011/6/15 9:12:44 女儿很能干,妈妈很放心! 毕全贞 2011/6/15 9:13:19 乔的小弟弟王小球已完全康复,妈妈很开心! 毕全贞 2011/6/15 9:14:03 乔的爸爸庞大球天天用功学法语,妈妈很欢喜!

6.15

循环式的破裂,痛苦,分离,停滞,阻塞,空白,断层,铅重,窒息,凝稠,呆傻,不明白

人工激素作用

Monday, June 6, 2011

with H

这些年,如果数的出年份的话,一直求共鸣或者寄托,找到了frei otto的帐篷,werner sobek的轻质量盒子, 的生物形态建筑,Félix Candela的贝壳,对了 还有 的鸟蛋
Yq 7:35:58
这些人多是从结构角度出发 做建筑的
Yq 7:36:47
德,法,西班牙 背景
Yq 7:38:07
原以为欧洲的自由氛围能够模糊 现代化大生产模式下 专业分工的界限
Yq 7:38:38
之前一心想往欧洲跑
Yq 7:41:13
现在身处其中,原来 那些跨越这个工业时代社会分工的挑战者仍是少数中的少数,有此精力才干天赋的且符合角色要求的更是少数
Yq 7:43:07
你介绍的这个 cecil Balmond 是其中一杰出代表,不过 他说“ When he was young and just starting his 33-year career at Ove Arup, he fell in love with the guitar. "I started playing classical guitar seriously at 22, and by the age of 30, it was too late - you couldn't become a classical professional," he sighs with regret. "So it's like the guitar. By the time I seriously found out what I wanted, I was in my mid-forties. To be an architect - well, maybe I should have thought about that in my twenties. I don't know."

Balmond puts on some Bach but continues talking over the rising strains of the music, his words clipped but perfectly enunciated. "I know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now, where I lose out on the ideas and they get taken and appropriated, but I have something deeper than the idea. They take the shape, maybe, but I've got something ahead of them, because structure for me is about the connection of ideas. I want to blaze a new path in the philosophy of structure. That's a bigger agenda than architecture, and I guess that's where I am."
Yq 7:44:40
不禁透漏 无奈的被动,却又执着坚守这份被动,上升之为哲学的精神,才可以高于艺术之名
Yq 7:45:29
是不是不可免的道路?因为时代?
Yq 7:46:26
时代需要 对专业角色的坚守
Yq 7:48:01
或者可以更任性些,结果东盼西顾,脚踏两船,术无专攻,一事无成?
Yq 7:49:11
你说的这本书里的意思 一直触动着我的神经
Yq 7:49:34
我对这话题 快神经过敏了
Yq 7:50:27
希望这本书可以 帮我捅穿它
Yq 7:53:00
(另外,此书作者之前任职的公司,ove Arup,正是我之前实习的公司,本想在其中找线索寻答案,却只是纸面上的,真实的工程工作从0做起,没有做梦的余地)

James Gleick's book Chaos

to investigate the mathematical composition of fractals, and soon found that the golden ratio - the basis of Greek architecture - was itself fractal, a pattern repeating endlessly on several different scales. It was the start of a renewed fascination with math, especially its more cabalistic aspects

非线设计

巴尔蒙德对非线设计的看法,真可谓是旁观者清
  ”许多所谓自由形式的方案,其实被结构牢牢的禁锢着,其形式的”自由“只停留在绘制出的形状上。其轮廓不存在任何意义。结构被草率地放置其中,以防止它倾覆。这种形状可能会很精彩,但实质上他们仍只是”贴面“装饰“

 结构拯救建筑学?!

建筑学的危机?
  2000年,普利策建筑奖颁给了荷兰人库哈斯。在授奖仪式上,这位极具争议的建筑师说道:“我们仍沉浸在沙浆的死海中。如果我们不能将我们自身从‘永恒’中解放出来,转而思考更急迫、更当下的新问题,建筑学不会持续到2050年。”
  
  耸人听闻的言论!难道建筑学正面临危机吗?或者这只是库哈斯又一次的故作惊人之语。
  
  传统的建筑理论及言论
  成熟的、经典的建筑史通常是一部关于建筑风格的历史;这种历史着重于对建筑的外在形态的描述,做出分类,便于人们认出和认识。比如欧洲早期从事建筑史研究的主要是一些艺术史家。他们所运用的术语和观念自然也来自艺术史,关注的重点是各种图案和形态。《建筑七灯》的作者拉斯金对威尼斯的描写充分展现了一个图案艺术研究者的文学才华。著名的建筑史学家吉第翁(S. Giedion)、佩夫斯纳等,其学术训练来自瑞士艺术史家沃尔夫林,后者最有名的著作是《风格论》,大致是关于文艺复兴和巴洛克艺术风格的比较研究。建筑史主要成为一种艺术风格流变的历史,跟随黑格尔之后,许多学者将各种风格与时代精神联系起来,这种丰富的联想尤其具有煽动性。于是,风格的交替,在进步史观的照耀之下,成为一个不可流转的洪流,深入到专业和业余爱好者观念中。建筑学登上了艺术的神坛,一种宏伟的艺术,无数人们将他们的梦想和欲望投射到建筑之上,建筑可以体现财富、高贵、威严、神圣、或者其他各种浪漫情调。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流行的建筑学话语,比如,几何性、比例、构成等等,最近的统治建筑学的是“空间”的话语,这几乎是20世纪本学科中最大的神话。然而,每个时代的风气和观念都会变迁、流逝,流行的建筑学话语或者被人遗忘,或者最终只会变成历史书中的文字,建筑却仍然在那里。事实上,当逐渐屏蔽掉所有笼罩在建筑上的光环,那么我们将会发现,建筑最本质的方面是它作为一个某些材料的结合体。他们连接在一起固然是为了为人们提供一个空间,一个避难所,但它本身仅仅是一个物质结构体。回到最物质主义的层面,建筑就是将某些材料以合适的方式结构起来,以抵抗永恒的地球引力,以及风雨、地震等自然以及人为的破坏力。
  
  风格化的建筑史主要是描述性的、图像化的,建筑物被简化为各种图案和符号,当作菜单来使用,而忽略了这些形态是何种建构方式的结果。当代著名学者弗兰普顿有感于美国建筑的布景化和图片化,以及形式主义的盛行,写作了《建构文化研究》,无疑是对建筑风格史学的一种抵抗。
  
  结构师vs建筑师
  人们对建筑师背后的工程师默默无闻的形象已经习以为常。在聚光灯下抛头露面总是意气风发的建筑师,他们被当作形式赋予者(form-giver),建筑产品的“设计师”。而结构工程师只是为建筑师的伟大构想提供技术支持。结构工程师,一向被当作建筑师和施工单位的桥梁,他们负责测量和计算荷载和受力,处理纯粹技术型的、功能性的问题,满足建筑师的形式要求。在公众心目中,结构工程师通常是老实巴交,毫无创建的幕后人员,有时甚至是不思进取的保守形象。
  
  在古希腊语中,“技艺”(techne)是工程师和建筑师的组合,他们在设计中分担价值,建筑师的图解和工程师的计算,建筑师的概念和工程师的数学,都属于一种“诗意的发明”。他们共同创造了建筑。西方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职业建筑师并不存在,工匠就是建筑师,据说文艺复兴时的帕拉底奥是第一个职业建筑师,他是石匠出身。到了十八世纪,巴黎成立了专门的道桥学院和理工院校,工程师和建筑师逐渐发生专业分化,古典主义建筑的大本营巴黎美院变得越来越形式主义、远离了技术进步的道路。所以毫不奇怪,现代建筑运动的重要人物中没有一个是出自巴黎的学院派建筑学体系(巴黎美院的学术体系通过美国宾西法尼亚大学,影响了当时在那里求学的梁思成和杨廷宝,他们作为现代中国建筑学术的奠基人,自然也将这种体系传播到中国)。 19世纪的钢铁和钢筋混凝土技术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学院派建筑师仍然延续古典建筑形式语言的训练,关心的只是形式和图案而已,他们甚至也无意发挥这些新技术的优势。如果了解他们同时代的柯布西耶和密斯在做什么,就能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建筑师对现代建筑文化产生了巨大影响。
  
  柯布西耶在佩雷那里学会了钢筋混凝土技术,发展出一种多米诺结构体系(Dom-ino),并申请到专利。多米诺结构是一种柱板结构,同时在两头悬挑。因为没有梁,所以可以做所谓的“自由平面”。柯布西耶意在发明一种快速建造、不断复制的结构系统,这种多米诺结构体系在战后得到了最广泛的应用。
  
  密斯尽管出生石匠,接受了古典建筑训练,但是却以发展新的技术为己任。他在20年代做出了第一栋玻璃高层方案。这种玻璃摩天楼最终在美国大行其道。他所开拓的钢结构和玻璃幕墙的建筑文化,以至于被称为“密斯风格”,在某种程度上塑造了当代都市景观。
  
  密斯和柯布西耶至今不断被人重提,表面上看来仿佛是他们发明了一种现代主义风格,或者国际式建筑,或者流动空间、粗野主义等等。而在最本质的立场来看,他们同时是结构技术和构造上的探索者,正是他们主动选择了尝试新的技术和材料,才能产生如此久远的影响。稍后一代的建筑师,比如康、伍重等,也都有过成功的结构技术创新。
  
  积极的结构工程师
  建筑学大致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在原有的学科范式基础上,继续建筑形式语言的探究;另一方面就是与其他学科,比如生物、环境技术的结合,寻找交叉学科发展的可能性。这两种方向分别拓展了建筑学的深度和广度。结构学其实是建筑学的核心知识部分,结构学对建筑的可能性影响至关重要,在一些建筑中,结构概念很大程度上是产生建筑形式的关键。回溯历史,我们发现,建筑和结构天生就是捆绑在一起的,结构知识的发展一直是建筑学发展的主要动力。
  
  结构学对建筑学的渗透可以极大地提高建筑的质量。最近广为人知的建筑师如西班牙的卡拉特拉瓦(Calatrava),本来是学结构工程的,其结构概念主要是仿生学的,具有强烈的表现性。另一个享有盛名的结构师塞西·巴蒙,虽然成就巨大,在建筑师圈内却比较不为人知,他的结构观念比较抽象,特别追求一种诗意的含混性。塞西·巴蒙几乎与所有当代知名的建筑师都有过合作,包括库哈斯、斯特林(James Stirling)、里贝斯金、菲利普·约翰逊、西扎(Alvaro Siza)、伊东丰雄等著名建筑师。除了在世界各地大量的实践工程(包括颇有争议的北京CCTV总部大楼)以外,巴蒙著有《异形结构》(发表在Domus中文版第四期),阐述了自己独特的结构思想。他质疑传统的结构范式,稳定的笛卡儿几何系统,线形的结构设计过程,以及所谓“最佳的结构方案”。詹克斯(Charles Jencks)声称巴蒙正在“改变建筑学”。库哈斯则说道,巴蒙几乎是单枪匹马地撼动了工程学的地面——在这个领域内地面罕有动静——从而使人们能够以迥然不同的方式来幻想建筑。正是通过巴蒙的努力,结构工程学能够进入到一个更为实验性和感性的领地;如果建筑学要超越当前作为一种的点缀(花瓶)的地位,那正是通过巴蒙等人的思考,为我们提供了新的严肃性(seriousness)和新的愉悦。”
  
 
  库哈斯的言论表达了对当下建筑学学科的反思,建筑学除了在物质层面生产房子以外,可能会成为各种风格的俘虏,并变成商业、财富和威权的花瓶。因为在各种标准、规范成熟之后,造房子成为一套近乎机器生产的程序。除了传授一种职业技能外,建筑学学科还能凭什么存在?库哈斯认为,结构技术可能是把学科从目前这种状态解救出来的途径。他在回答针对中央电视台的质疑时说:“谁说结构是不能再设计的?谁说重力是不可战胜的?谁说对结构的再设计不是一种创新?我只是想让你们认真思考你们所用的‘不可行’这个词。这是可行的…….这不过是一个如何支撑,并如何让形式与其结合的问题而已。”。西方的建筑观念未必都适合中国,但是技术在某种程度上却是普适性的。对于库哈斯来说,如果没有结构工程师巴蒙的创造性合作,他也不可能一直处于建筑学的前沿。
  
  密斯曾总结自己的经验说“我越来越相信,如果不接受新的科学和技术进步,就不可能有我们时代的建筑。…..建筑决不是要发明什么有趣的形式,也和个人的趣味无关。真正的建筑总是客观的,是时代的内在结构的表达。”
  
  在密斯看来(虽然也蒙着黑格尔“时代精神”的魅影),就形式论形式毫无意义,好的建筑是弱化建筑师的个人趣味,而必然要发挥体现新技术。创新应该开始于比形式更深层的物质层面,即结构和材料。巴蒙的实践证明了一个结构工程师可以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这里要加根柱子,或者那里要加根梁,他可以更深入地参与到创造新的建筑形式和文化之中。人们也有理由相信,当下中国巨大的房屋建设量,必然应该有结构学的独特贡献。

The Informalist

Cecil Balmond has a simple plan to reinvent architecture: Break down the cage that separates structural engineering from design.

By Jennifer Kabat

Architectural superstar Rem Koolhaas swears by him. Structural engineer Cecil Balmond has been Koolhaas' collaborator on 30 projects since the mid-'80s, including the three that have made Koolhaas' name: the Bordeaux villa, the Kunsthal in Rotterdam, and the new Seattle Public Library. Today, Koolhaas won't even start a project until Balmond has weighed in. "When we work together, there's more to it than just an engineer saying you need a column here, support there," Koolhaas attests. "Cecil has changed my outlook on structure and enabled me to rethink architecture."

German conceptualist Daniel Libeskind - famous for his museums in Denver, Berlin, and now London - also brings Balmond in at the earliest stage. "He's a thinker, a mystic," says Libeskind. "He's not your average engineer brought from the outside to check things out. He's there with us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with his keen insights and keen design ability. Most engineers don't see engineering as an evolving adventure in design, but Cecil does." Balmond and Libeskind collaborated on the Spiral, the 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s contemporary wing, a $100 million project awaiting British government funding.

Perhaps most impressive is the respect Balmond has won from Philip Johnson, one of the 20th century's architectural titans. Johnson, now 94, is working with Balmond on Chavasse Park, a planned $300 million shopping center in Liverpool. The great man actually calls Balmond "my teacher, my mentor." This from a guy who was whelped by Le Corbusier and Mies van der Rohe.

"Balmond's mad, he's brilliant, he's changing shapes for the world," Johnson says. Then he sighs theatrically and confides that Balmond will be largely responsible for the look of Chavasse Park, whose tentlike roof will swoop over the organic megastructure. "I gave him free rein, and I didn't really keep up with it," Johnson admits. "It was clear to me that this man knew perfectly what it was I wanted."


At 56, Balmond has reached the very top of his profession. According to the celebrated architects who have worked with him, he not only makes their buildings stand up, but also inspires their designs. He has two advanced engineering degrees from the Imperial Colleg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 London, and a third from the 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 He sits on the board of London-based Ove Arup, the most prestigious structural engineering firm in the world. Established in 1946, the company built the iconic Sydney Opera House, the vast Tate Modern museum in London, and the just-completed longest bridge in the world, øresund Fixed Link - a 10-mile-long double-decker that stretches between Sweden and Denmark. Balmond is the chair of Ove Arup's operations division, which puts him in charge of global strategies for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and other specialist departments.

Balmond, however, might never get what he wants - public acclaim. It's not his place to be in the public eye. Structural engineers are meant to stay behind the scenes and work to bridge the gap between the architect and the builder. They measure forces and calculate load. They plan a building's foundation and place the columns that will bear its weight. Typically, engineers design the core - that is, the elevators and stairs at the center of a skyscraper - and often the facade as well. When an architect says, "I want glazed bronze glass that lets in only a certain amount of light and looks gold at sunset," it's the engineers who interview window manufacturers and evaluate their cladding systems. The results of this painstaking process are working drawings that spec out every last fixture. Builders can't even begin without them. Balmond's goal - outlined in a monograph, Informal, to be published this June - is to offer a new structure for architecture.



Engineers, as a rule, find glory in structural firsts and feats. Balmond calls it the "macho-ness of structure - the tallest, the thinnest." Ove Arup, in particular, values the big and the bold. Load bearing is made blatantly obvious. "Arup is hi-tech, our traditional image is hi-tech, and the hi-tech aesthetic is a certain belief in structural comprehensibility," he says. "The hi-tech style is right in your face - structure like the mast of a boat or gussets or a tension wire." Working with the British-born, Yale-educated master of hi-tech, Lord Norman Foster, the company gave the $645 million Hong Kong and Shanghai Bank headquarters massive cross-bracing in the atrium lobby and giant trusses up its 47-story glass exterior. Completed in 1986, it is considered the epitome of the style.

Balmond is more subversive. He tweaks structure: Where a typical engineer would simply place columns in a grid, he'll slide them off center, or tilt them so they lean as they rise from the floor. He hides structure: Instead of bracing a high-rise with mammoth steel Xs on the exterior, Balmond will turn the building itself into a brace and morph the floors into ramps that distribute the load downward. He invents structure: When Libeskind called for tiling on the Spiral extension of the V&A, Balmond came up with "frac-tiles" - tiles that repeat their shapes in a fractal pattern.

Often, Balmond's engineering solutions affect the form of a building so much that his work is indistinguishable from architecture. Take, for example, the Yokohama International Port Terminal. The London- and Tokyo-based FOA (Foreign Office Architects) - a trendy, young firm going for its first major project - tapped Balmond while competing for the $200 million commission. Balmond came up with an innovative plan that eliminated all columns.

"He said we could do it with a wavy piece of steel," explains Alejandro Zaera Polo, a partner at FOA. The terminal is not yet built, but Balmond's solution has it looking like a huge piece of corrugated cardboard. Koolhaas, who sat on the competition's jury, calls the concept "really beautiful. The shape of the building itself is its structural solution." Balmond's engineering is the architecture, and vice versa. The overlap is so remarkable that to understand Balmond's contribution is to ask: What's the role of the official architect?

I get an answer, of sorts, from the eminent British critic Charles Jencks. In 1997, the BBC asked him for a list of buildings that were transforming architecture. He came up with 15 structures and almost as many architects. Balmond engineered more than a quarter of them. "There's the V&A Spiral, of course, and Rem's Bordeaux villa, and also the library, Jussieu, with Koolhaas, and the stadium at Chemnitz with Ulrich Königs and Peter Kulka," Jencks says, rattling off the buildings that Balmond engineered.

Jencks says that since he made the list, Balmond has only grown more important: "If I were to do it again today I'd have to add Arnhem, a project Balmond did with Ben van Berkel, and the Yokohama terminal, and that project with Philip Johnson in Liverpool. Really," he interrupts himself, "Cecil Balmond is the world's leading thinker on form and structure. He's the power behind the throne."

While interviewing Jencks in his London townhouse, I press the issue. I ask him whether, in the design of those famous buildings, it's Balmond who is really calling the shots. Jencks, who's perched on a sofa across from me, leans forward over a coffee table shaped like the top of a Doric column - a relic of postmodernism, the architectural movement that Jencks made famous - and answers: "To try and decide who did what gets you into the area of libel."

Philip Johnson calls Balmond "my teacher, my mentor." This from a guy who was whelped by Le Corbusier and Mies van der Rohe.

But that is what Balmond is saying, or at least hinting at, in Informal: New Structure in Architecture. The book, his second, is a manifesto, a call to arms urging his fellow engineers "to release the world of engineering and feel free to enter architecture." The accolades from Koolhaas, Libeskind, Johnson, and Jencks aren't enough anymore: Balmond wants some credit. The book is risky. He's nearly been sued - by FOA - over the credit issue before. And, after all, he is dependent on his good relationships with architects. They are the ones who hire him and bring him in on projects; while the process of making a building is clearly collaborative, the architect is still the star of the show.



Balmond's London office is modest: no prestigious corner, no great views. You'd hardly know he's in charge of 1,700 people. Photos of various Koolhaas projects hang on the wall next to a company-issue poster.

Balmond is bent over some architectural plans. The posture plays up his monkish appearance: He's dressed all in black, hair thinning into a tonsure. The plans are by the Dutch avant-gardist Ben van Berkel - one of a new wave of architects who, in the wake of fellow countryman Rem Koolhaas, are turning the Netherlands into an architectural promised land. The drawings are for the Carnegie Science Center in Pittsburgh. The brief calls for a 160,000-square-foot extension and rehab of the existing 200,000-square-foot building on the bank of the Ohio River.

Balmond and van Berkel have been collaborating on the proposal for a month; the competition deadline is in two weeks' time. Balmond's research assistant, Gwenola Kergall, and another Arup engineer, Charles Walker, sit next to him, armed and ready with a ream of sketch paper and a tray of sandwiches cut into quarters. Balmond has called the meeting to go over van Berkel's latest design. They have only a couple of days to analyze this new set of drawings and get back to him.

A month ago, Balmond and van Berkel met to discuss their initial ideas for the center. Van Berkel was toying with some slablike shapes. Sketching out the logic of the site, Balmond scribbled down his idea: two crossing tubes, each with a smaller tube inside. Aligned on the north-south and east-west axes, the outer tubes would drop people in front, link to parking behind, and hide the old structure. The inner tubes would house the exhibits. By their next meeting, van Berkel had jettisoned the slab design for Balmond's schematic. The drawings on Balmond's table today show the Carnegie Science Center as two sets of concentric tubes. Van Berkel has the outside tube folding over to generate the inside tube in an endless skin, almost like a sock rolled back on itself, turning inside out.

Balmond looks at the new plan and shakes his head. In his original sketch, he had the inner tube hanging from the wall of the outer tube - they were joined together. Now, with the folded-over design, the inner tube needs to be held up by columns, and Balmond is irritated that he has to even consider adding any sort of pillar. He's convinced the columns will detract from the building and make it harder to put in exhibition space.

He takes a sheet from the ream and starts to draw, talking in a stream of consciousness as his hand moves. "Supports will interfere with the seamlessness. But it's a tube folded in on itself and will need internal supports. We need a new language for it, but it can't be a separate language. It should have branches like filaments, like tendrils from the wall ..." The drawing he makes to describe the tendrils looks like a swirling red-and-white peppermint.

Kergall suggests a filigree support with an art nouveau look and sketches it out. Balmond nods approval, but still laments. "How can I ruin it with such language?" he demands of Walker and Kergall. "Let's not talk column because I cannot, I can't, I'll die, how can I do that - fold a skin over on itself and then stick columns in?"

This searching for metaphors, this scribbling on paper, this is what Balmond calls "the informal." The informal is Balmond's radical philosophy of engineering; he describes it as "opening the door ... and breaking down the cage." Stripped of metaphor, the informal is Balmond's term for the creative process.

Balmond started reexamining traditional engineering when he turned 40. "It suddenly hit me: I'd been doing this for 20 years without questioning the basic configuration I was dealing with. I'd spent hours minimizing and putting in columns, and architects were saying, 'Oh he's a great guy to work with ...'" Here Balmond trails off. As he hit midlife, engineering became empty. He was winning awards for his buildings - the Merrill Lynch headquarters in London, the Carlsberg Brewery in Northampton - but still felt there was something lacking. He was just making "meaningless containers of form." Searching for a connection between form and meaning, Balmond discovered Pythagoras, the geometer-priest of ancient Greece, and James Gleick's book Chaos.

Inspired, Balmond set out to investigate the mathematical composition of fractals, and soon found that the golden ratio - the basis of Greek architecture - was itself fractal, a pattern repeating endlessly on several different scales. It was the start of a renewed fascination with math, especially its more cabalistic aspects. His first book, Number 9, published in 1998, is a novel with a numerology theme. His study is lined with notebooks filled with fractal patterns and magic squares, sketches that he says "help focus my mind." One binder contains sketch after sketch of bending lines, curves crossing over each other - they look a bit like sine waves. He says they served as the inspiration for the curving supports of the Yokohama terminal.

Right now he's drawing, trying to find some inspiration for the Carnegie Science Center. Sheets of paper are flying, each filled with a tube sketch. He eats as he draws, and indicates for Walker and Kergall to help themselves. Balmond is talking and chewing, trying to find an elegant solution for the central space where the tubes meet. Walker shakes his head, saying that "the complexity of the hub is lost."


Balmond is frustrated. He wants the tubes' intersection to create energy, speed, a sense of velocity. "Spin," he says. He draws swooshing whirlpools and circles over the plan, tracing through the space to get a feel for it. "If you spin from a hub, then you're putting structure into it. It will stand independently and face out." Then he pauses. "Stairs!" he pronounces. "We spin the stairs and shoot off around it!" He arrives at a grand spiral staircase, which serves as a structural support and creates the focal point for the entire building.

He takes another bite of sandwich and moves over to dial van Berkel's office on the speakerphone. The receptionist explains twice that van Berkel is in a meeting with clients, but Balmond insists that she put him through. Once on the phone with van Berkel, it takes Balmond about five minutes to work it out that, yes, van Berkel assumed there would be legs and columns underneath the tubes, which Balmond then corrects with his tendril notion. When he suggests a central vortex with a spiraling staircase, van Berkel replies quietly, "That is what I have in mind, but it's not drawn yet."

Later, Balmond explains the pitfalls of his working style. "The problem is about claiming credit for the architecture. For the record, that's architecture," he says, pointing at the plans on the table, "that's Ben van Berkel." Balmond came up with the crossed-tube plan and then worked out a way to make it feasible, but that detail will fade away. "No one will ever know what Balmond did," he says, using the third person. "Part of an engineer's job description is to remain anonymous."



In conversation, Balmond speaks in a quasi-spiritual patois, peppered with phrases like "tuning in" and "it came to me." He exudes a mystical demeanor that must serve him well while working with big architects and their notoriously big egos.

But Balmond has a big ego, too. It nearly landed him in court, thanks to a messy round of accusations and counter-recriminations over Yokohama. FOA won the competition and started attracting press. "But nobody at FOA mentioned me," he complains. Then the firm chose to work with another engineer for the execution phase of the project, saying, among other things, that Ove Arup was too expensive. "This was the worst episode in my career," Balmond explains, looking down. "Here was an idea that frankly transformed their work. I gave it to them and then, goddamn it, they cut me out!" It's the only time I hear him raise his voice. "It became embarrassing," he adds quietly.

Alejandro Polo of FOA explains from Tokyo that the firm had no choice. "The competition copyright is owned by us, so we had to instruct our lawyer to write a letter saying that we will take court action against them. That was the bitter end of a relationship that probably could have been much better."

Charles Jencks points out that attribution is a touchy issue within architecture. "Even as a professional critic, it's very hard to know who to credit. There's the legal issue of copyright as well as the issue of who actually did it." The bottom line, says Jencks, is that "it's hard for an engineer to get the kind of fame architects do. An engineer isn't asked to be a showman. By necessity and positioning, they are like actors asked to play the secondary role, the Rosencrantz or the Guildenstern. There is an inevitable tension: the architect versus the engineer who forgets his place."

This puts Balmond in a tough position with his new book. "How much do you really say?" he asks rhetorically. "If you write yourself in, you've blown the architect away completely, and I can't do that professionally. I've got to give them more credit than they're due. That's part of the game."

But Koolhaas, who has read an early version of the manuscript, doesn't object. "The book's important. We need it to create the sense of being on the same level," he says. It's no blurb. Koolhaas has twice asked Balmond to join him as business partner and creative equal - working as an architect, not as an engineer.

When I ask Philip Johnson who should get the laurels on the Chavasse Park project, he says, "Cecil always needs to have credit. And why not? He deserves it. What he's doing defies categorization. We need to invent a new word for what he does." Yet Balmond is ambivalent about staking his claim. He's afraid of offending Libeskind and doesn't even want to tell him about the book. There is a chapter that covers the fractal tiles that coat Libeskind's V&A Spiral. In the book, Balmond seems chastened - and doesn't take credit for things that, in private, he says are his. He goes to extremes to sound diplomatic, obscuring credit under the umbrella of "we."

The question of credit would be moot if Balmond left Ove Arup to become an architect. Then there would be no questions about authorship. One evening while sitting in his house, I ask him why he hasn't left, why he hasn't taken Koolhaas up on his offers. He tells me a story: When he was young and just starting his 33-year career at Ove Arup, he fell in love with the guitar. "I started playing classical guitar seriously at 22, and by the age of 30, it was too late - you couldn't become a classical professional," he sighs with regret. "So it's like the guitar. By the time I seriously found out what I wanted, I was in my mid-forties. To be an architect - well, maybe I should have thought about that in my twenties. I don't know."

Balmond puts on some Bach but continues talking over the rising strains of the music, his words clipped but perfectly enunciated. "I know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now, where I lose out on the ideas and they get taken and appropriated, but I have something deeper than the idea. They take the shape, maybe, but I've got something ahead of them, because structure for me is about the connection of ideas. I want to blaze a new path in the philosophy of structure. That's a bigger agenda than architecture, and I guess that's where I am."

A Return to Techne: On Cecil Balmond

Balmond's work is an open-ended visual application of theory. His principle that "structure as conceptual rigour is architecture" has become a compelling force, changing the face of architecture, art and engineering. Balmond’s dynamic and organizational approach to structure is informed by the sciences of complexity, non-linear organization and emergence. Recognizing that the universe is a constantly changing array of patterns, he draws on ancient wisdom and non-western mathematical archetypes as sources. Through his research, Balmond investigates mathematical concepts and their influence on natural forms and structures, interrogating algorithms, fractals, rhythm and cellular structure. “Peerless in his exploration…Balmond remains truer to the ancient philosophic meaning of techne than any of his contemporaries.


Books

No 9, The Search for the Sigma Code (Prestel 1998)
Translations: Portuguese, Japanese, Hebrew
His first book, Balmond travels into a semi-mystical world to unlock a secret realm of numbers.

informal: the informal in architecture and engineering (Prestel 2002)
Translations: Japanese, Korean and Chinese
The definintive account of Balmond’s investigative approach to structure and form. It earned him the Banister Fletcher prize for the best book of the year on architecture (2005). Deyan Sudjic of The Observer says,“ its glimpses of a hidden order of things, of the occult properties of numbers and shapes, suggest it could be the next Brief History of Time, but with pictures” [11]

The book invites the reader to enter the dialogues between Balmond and the architects he works with, sharing the intimacies of the design process. Projects range from a Villa in Bordeaux to a large Transport Interchange in Arnhem, from a canopy in Lisbon to the V&A spiral in London and an Exhibition Centre in Lille, highlighting his collaborations with Ben van Berkel, Daniel Libeskind, Rem Koolhaas, Alvaro Siza and Peter Kulka with Ulrich Konigs. The design, realised with Jannuzzi Smith, is inspired by mathematics books and children’s fiction.

Element (Prestel 2007)

Balmond looks through drawing and composition at a perception of space that has interconnected narratives. The narrative unfolds in three conceptual chapters - elements, pattern, nature - linked by two conceptual bridges, digital 'tectonics' and numbers.

Daniel Libeskind

“吸引我去探索的,总是那些被叫做空洞的东西,那是当一个社会被消灭,或个人的自由被践踏,当生命的进程被粗暴地中断,生命的结构被永远地扭曲变异,存在的那种压倒一切的虚无感”。很少会想到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建筑师之口,他就是丹尼尔·里伯斯金(Daniel Libeskind)——举世瞩目的柏林犹太博物馆(Jewish Museum in Berlin)和纽约9·11世贸大厦遗址(Ground Zero)重建的建筑师


柏林犹太博物馆,可以称得上是浓缩着生命痛苦和烦恼的稀世作品。反复连续的锐角曲折、幅宽被强制压缩的长方体建筑,像具有生命一样满腹痛苦表情、蕴藏着不满和反抗的危机,令人深感不快。外墙上的窗户,也是不规则而重迭的长条形状,就像一条条受害者身上被乱劈的伤痕一样。在里伯斯金看来,不规则弯折的形状是一个被扭曲的犹太人标志——戴维之星,而窗户看似杂乱无章,但其实这些线都有时空上的特别意义。建筑师找出了柏林的几十个历史上与犹太人相关的地方,在地图上连在一起,这些线划过犹太博物馆的地方,就成了窗户。整个建筑体顺应着里伯斯金强烈的个人美学及设计风格,有着统一而重复的空间感,从头至尾没有平行和垂直线,而是充斥者倾斜的墙面、天花板嵌入的斜行灯具线、展示橱柜的不规则开口。里伯斯金称该博物馆为“线状的狭窄空间”,理由是在这座建筑中潜伏着与思想、组织关系有关的二条脉络:其一是充满无数的破碎断片的直线脉络;其二是无限连续的曲折脉络。这二条脉络虽然都有所限定,却又通过相互间的沟通,而在建筑和形式上无限地伸展下去。使充满被驱逐、遭受屠杀的犹太人的悲痛与苦恼的犹太博物馆,超越了设计的特异性和观念的前卫性,将一个民族的悲惨命运用历史封印。

Alvaro Siza

注重在现代设计与历史环境之间建立深刻的联系,并因其个性化的品质和对现代社会文化变迁的敏锐捕捉,而受到普遍关注和承认。

乡土情结

阿尔瓦罗·西扎是伴随着他的祖国从封闭走向开放而成长起来的建筑师。他的主要思想与理念,成型于20世纪50年代——葡萄牙建筑的一个重要时期。随着国门的逐渐打开,葡萄牙在政治、经济、科技等各方面与世界的差距,对其建筑发展产生了强烈刺激力;而与此同时,那些根植于本土传统的文化诉求,在与全球化抑或是现代化浪潮的相互激荡中,更表达出前所未有的强烈。

正是在上述时代背景之下,西扎早期建筑作品表现出对源于“地方”与“乡土”的形式敏锐,通过致力于用现代的手法演绎葡萄牙传统,西扎发展了他独特的空间技巧和建筑语言,为他随后的建筑创作积淀了原型性的力量。

以波诺瓦茶室(Boa Nova Tea House, Portugal,1958-1961)为例,整个建筑的体量与屋项形式,使其如同是从满布岩石的海岬地段中生长出来;平面布局,反映了建筑与地质结构相适应的处理方法;空间中多样的门窗开口设计,以不同的方式增强着室内与周边景观之间的联系;出挑很深的屋檐,把红木天花延伸至室外,形成一个减弱当地强烈阳光的防护;加上覆盖暖红板瓦的单坡屋顶,木窗木板的装修,白色粉墙等源自于地中海岸传统的建筑构造的运用……以上种种都无不体现了西扎对于葡萄牙乡土建筑传统的探求。
【编辑】
极简主义

受到卢斯(Adolf Loos)等世纪初现代主义建筑大师们的影响,西扎的建筑也表现出摒弃装饰的倾向。他曾说:“最使不安的是建筑中的浪费现象,无论是用材还是用光。”所以,他力图用简洁的形式表现建筑内在的丰富性,这实质上是基于重视细部、重视建筑与人的亲和性基础之上的对建筑“简约”的追求。

这种“简洁的丰富”,在西扎的圣玛利亚教堂设计(Santa Maria Church and Parish Center, Marco de Canavezes, Portugal, 1990-1996)中,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教堂的入口凹陷于两个高耸的简洁建筑体量之间,超高尺度的门扇便使得身临其下的人们顿时感受到了教堂的庄严肃穆;教堂的精神性集中体现于室内的用光,一侧的墙体呈弧形突出,倾斜地伸向圣徒们的头顶上方,而紧靠着天棚的三个大窗,则将圣洁而神秘的光线也由此从头顶播撒下来——这使人容易联想到法国建筑师勒·柯布西埃(Le·Corbusier)的名作朗香(Ronchamp)教堂,它同样也采用了厚重墙体的塑性来操作光线——这面厚重的墙体使光线显得遥远而圣洁。这是传统的教堂模式,但其造型却是现代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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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环境

西扎十分尊重建筑所处环境的本身特性,即所谓“场所精神”。他认为,新的建筑应该归属或融入该地区的传统。他曾写道:“新因素的加入通常会与现有状况产生尖锐对立和剧烈碰撞……我们努力使‘新’与‘旧’发生千丝万缕的联系,使它们和谐地共处。”

在设计加里西安当代艺术中心(Galician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 Santiago de Compostela, Spain, 1988-1996)时,西扎就面临了基地中的种种矛盾:地段东北向是一座依山而建的修道院,西南向散落着城市住宅,西侧是一个地形起伏错落的公园,东侧紧邻着波那瓦(Bonaval)公墓。西扎将建筑东侧外墙略微退后,与波那瓦公墓之间让出一定的空间;西侧则与城市街道紧邻。在两个长方形为主的体量的错动下,形成了若干了个楔形空间,这与公园的曲折地形取得了呼应。内部流线也取曲折之态,最后汇聚于屋顶平台。这里可以展览雕塑作品,同时也可以眺望修道院和全城的景象。建筑外墙采用淡黄色花岗石,新材料的运用标志着新建筑的与众不同,另一方面,又唤起了人们对当地比比皆是的城市建筑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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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师不是专家

西扎认为,建筑师不是专家,或者说是没有专业的专家。他十分重视团队合作与学科间的交融,他说:在我们生活的社会中,建筑设计追求时代性和自由的形式,那么没有矛盾与灵感,有质疑与理解、没有对话与共识的设计,将是无法想象的。对西扎来说,建筑意味着思考并发掘自己潜在另一面,意味着从矛盾的对立面中学习从而超越矛盾,从这点来讲,他认为日益严重而不合理的劳动分工,导致了建筑师与客户、建筑师与工人间缺乏沟通,这是阻碍建筑业发展的一大障碍。

从另一方面来讲,西扎也反对忽视场地性格与建造过程的做法,反对忽视场建筑所应根本尊重并延续的社会文化要义的理念。他认为,建筑师的工作不是进行发明创造,而是通过建筑对社会文化进行诠释、延续和发展。他把建筑比作语言:“必须明确,我们不能发明语言,就像我们不能发明生活方式一样。语言是逐渐演变、不断发展的,要适应现实生活、表达现实生活。”

如果脱离城市环境来看西扎的建筑,将难以理解那些平面的奇特与多变,但是当把平面重叠在基地上时,你就会发现,这些建筑仿佛早就存在于那个地方了,并与周围每件东西都发生着关联。西扎将他的主题与技巧应用在100多个建筑作品上,把传统方式与现代特征巧妙结合在建筑里,简单性和复杂性、时代性和历史性,不断交织渗透在视觉和功能的领域中。

当人类在两个时代之间彷徨无定之时,毫无疑问,西扎的建筑表明了自现代主义以来建筑学的一个重要方向,必将鼓舞和深深影响到21世纪的建筑文化.

异规 Cecil Balmond

(英)塞西尔·巴尔蒙德 Cecil Balmond
本书从一个结构工程师的视角来解析建筑的形成方式。这里“异规”是指规整的建筑构成相反的建筑表达。作者列举了一系列与建筑结构相关的数学和物理定义以及由此引发的形成种种随意、自由、非传统的建筑形成及空间的方式组合。本书适合建筑师、结构师及相关专业师生阅读。
  本书向读者展示了一个全新的审视和构思建筑的起点和角度。它颠覆了先建筑再结构的习惯思维和操作次序,而把结构构件和体系的“异规”作为设计方法的入手点。从这里出发,我们会发现一个令自己欣喜和惊讶的世界。
  本书以夹叙夹议的结构展开,即理论的宣示和分析与一组组工程案例相间呈现并相辅相成、互相支持。书中列举的8个案例都是在当代建筑界极具影响的项目,并且在建筑结构上都颇有挑战性。作者在与瑞姆·库哈斯、丹尼尔·李伯斯金、阿尔瓦罗·西扎等建筑大师的合作中,以其创造力使建筑结构及构件精彩地实现并诠释了建筑师的思想。或者说结构本身也是建筑,也述说着建筑思想,而不光是支撑建筑的幕后英雄。
  本书的编排也极具特色:文字、草图、图纸、照片交替出现。正如塞西尔本人所说,阅读也有自己的空间和结构形式,他想让此书犹如布鲁斯一样,吟唱与器乐交相辉映、相互对话。
  目录
  14 序
  17 波尔多别墅
  57 鹿特丹当代美术馆
  109 异规
  125 凯姆尼兹方案
  173 再访里尔
  189 螺旋
  217 宣言
  229 眺望波尔多的窗户
  241 分形面砖
  265 分形
  273 会展中心
  309 顶盖
  345 阿纳姆中央车站
  369 模块
  393 附录  

亲爱的 迎~

早点见面 见完还见